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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银瑞信基金高翀离任,任上女经理袁芳裸辞,赵桂才背锅?
发布时间:2025-09-08

  近日,工银瑞信基金一纸高级管理人员变更公告,宣告总经理高翀因“工作调动”离任。

  

  回溯其2021年7月上任至今的四年任期,公开数据显示公司经营与投资业绩“整体不算差”——2025年上半年净利润17.45亿元,创近十年半年度最佳,管理规模仍稳居行业前列。

  

  但一个无法回避的矛盾是:这家曾以“人事稳定”“投研百花齐放”为行业标杆的银行系基金,为何在这四年间陷入核心人才批量流失的漩涡?

  例如,工银瑞信基金200亿规模“头牌”袁芳“裸辞”,闫思倩、农冰立“出走即升级”暴露留人短板、张宇帆突然卸任,,FOF投资部总经理蒋华安一次性卸任9只基金等。

  

  从权益明星到FOF奠基人,从“元老级”人物到中坚力量,离职潮从零星个案演变为阶段性浪潮,其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隐忧?

  于此同时,工银瑞信基金多只基金仍陷亏,作为工银瑞信基金的董事长,赵桂才是否该被问责?还是背锅?

  

  工银瑞信基金总经理高翀离任背后的人事动荡四年

  从权益“失血”到核心业务“断柱”,疑点重重

  工银瑞信曾凭借超180人的庞大投研团队,成为银行系公募中少有的主动权益业绩突出者。但高翀上任后,这一稳定格局被彻底打破,四年间的人才流失不仅规模大,更充斥着诸多待解疑问。

  (一)2022年:权益“高峰失血年”,明星离职藏蹊跷

  2022年,8位基金经理离任,其中多位是权益投资核心,而袁芳与王君正的离职尤为反常——前者“不告而别”后彻底“消失”,后者在基金发行期突然离场,至今缺乏清晰解释。

  

  袁芳:200亿规模“头牌”为何“裸辞”?

  作为工银瑞信昔日“最稳”的明星基金经理,袁芳管理规模峰值近200亿元,且2021年(离职前一年)刚发行三年期基金。按行业惯例,明星经理即便有离职计划,通常会等净值修复以维护职业声誉,公司也会提前为其产品增聘基金经理。

  

  但2022年11月,据财经杂志报道,袁芳毫无征兆地卸任全部5只在管基金,此后彻底从行业“隐身”。

  市场传言从“转岗专户”“奔私”到“涉嫌老鼠仓被调查”,但工银瑞信始终未披露其离职的真实原因,仅留下一只亏损26%的工银圆丰三年基金。作为管理数百亿资金的核心人物,如此“突发性离职+零信息披露”,是否符合公募基金对投资者的信息告知义务?

  王君正:公募冠军为何在基金发行期“仓促离场”?

  作为工银瑞信早期“王牌”,王君正2014年曾凭工银瑞信金融地产斩获年度公募冠军,2025年新发基金募集规模超百亿。

  但2022年7月29日刚被公告为“工银瑞信恒嘉一年混合”拟任基金经理,一周后产品募集期就推迟,9月内先后卸任代表基金、全部在管产品,10月该基金便更换拟任经理为林念——基金发行期间更换拟任经理,在业内极为罕见。

  这一系列反常操作,是王君正与公司存在分歧,还是内部管理出现漏洞?更值得关注的是,林念接手后该基金一年半亏损23%,至今仍亏3%,投资者的损失该由谁来承担责任?

  闫思倩、农冰立:“出走即升级”暴露留人短板。

  相较于袁、王的离奇离职,闫思倩(转投鹏华任权益三部总经理,职级比肩老牌经理)、农冰立(离职后管理产品2年收益率130.21%)的离职更具“警示意义”:两人在工银瑞信已展现出突出能力,却在新东家获得更高职级、更灵活的团队组建权——这是否意味着工银瑞信在人才激励与职业发展通道上,已明显落后于市场化机构?

  (二)2023年:“双十元老”功成身退,投研断层隐现

  2023年离职人数虽减少,但“元老级”人物王筱苓的离开仍引发行业关注。作为2005年加入工银瑞信、任职18年的“双十基金经理”(管理超10年、年化超10%),其离职虽通过“提前增聘新经理”完成过渡,市场传言指向“接近退休年龄”,看似“功成身退”。

  

  但一个疑问是:作为公司投研体系的“压舱石”,王筱苓的离开是否意味着工银瑞信老一辈核心投研力量的断层?公司是否已培育出能承接其投研理念与客户信任的接班人?

  (三)2025年:权益中坚与FOF“奠基人”接连离场,核心业务遭重创

  2025年,人才流失进一步蔓延至核心业务板块:

  1月,2007年入职、管理工银物流产业任期收益277%的张宇帆卸任全部产品;

  4月,FOF投资部总经理蒋华安一次性卸任9只基金,涉及规模占公司FOF总规模的73.45%——要知道,蒋华安是工银瑞信FOF业务的“奠基人”,2017年牵头组建团队。

  短短三个月内,权益中坚与FOF核心相继离开,工银瑞信在这两大板块的人才储备是否已告急?其投研体系的稳定性又该如何保障?

  规模与利润“背离”:

  业绩中上为何混基规模“腰斩”?隐性冲击被低估?

  从表面数据看,工银瑞信似乎“抗压能力”较强:截至目前管理规模近8000亿元,2025年上半年净利润同比增长29.64%。

  

  但深入拆解规模结构,人才流失的“隐性冲击”已暴露无遗。

  最直观的是混合型基金规模的“腰斩”:2021年末规模达1200亿元,如今仅剩560亿元附近。

  一个关键疑问是:既然公司整体业绩处于中上水平,为何投资者用“脚投票”撤离?

  

  答案或许藏在“投资者信任绑定”中——公募基金的核心吸引力往往与基金经理深度挂钩,袁芳、王君正等明星的离开,直接削弱了产品的“信任背书”。工银瑞信是否低估了这种“人才-信任-规模”的传导链条?

  其所谓的“业绩稳定”,是否只是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”,而非投研体系真正具备抗风险能力?

  更值得注意的是,公司规模“基本盘”依赖债券型与货币型基金(合计占比超75%),主动权益基金规模持续萎缩——这是否意味着,工银瑞信正在从“主动权益亮点突出”的银行系标杆,退化为“依赖固收产品”的普通机构?其曾经的投研优势正在流失?

  

  体制“悖论”:工行控股下的“枷锁”,留人难题无解?

  工银瑞信的人才流失,绝非单纯的“个人选择”,而是源于其深层的体制“悖论”——作为工商银行控股的基金公司,其管理模式与市场化资管机构存在天然矛盾,这一矛盾在行业“抢人大战”中被无限放大。

  根据公开信息,工银瑞信的高层职位由工行直接把控,人事招聘、财务预算等核心事项需报工行总部审批——这种高度集权的管理模式,在银行系公募中也极为罕见,直接导致公司缺乏经营自主权,无法根据市场变化快速调整投研策略与人才政策。

  更致命的是薪酬激励:受限于工行体系内的统一薪酬架构,工银瑞信的薪资水平在资管行业毫仍需提高竞争力——当前头部机构早已推出“高薪+绩效+股权激励”的市场化方案,而工银瑞信既难于跟进高薪,也难以落地长期激励。

  一个现实的疑问是:在资管行业“人才为王”的当下,工银瑞信若无法打破工行体制的“枷锁”,即便短期内通过内部提拔多位基金经理“补位”,这些新人能否抵挡住市场化机构的挖角?其所谓的“人才孵化能力”,是否只是“昙花一现”?毕竟,没有有竞争力的薪酬与发展空间,再优秀的新人也可能成为下一个“闫思倩”“农冰立”。

  高翀任期内,工银瑞信留下了“业绩平稳但人才流失”的复杂答卷。

  接任总经理一职的赵桂才面临的核心难题已十分清晰:如何打破工行体制的束缚,重构市场化的人才激励与留存体系?如何修复投资者对投研团队的信任,遏制规模持续流失?

  若这些问题得不到解决,即便短期利润亮眼、规模稳居前列,工银瑞信昔日“银行系基金标杆”的光环,恐怕终将被持续的人才流失所吞噬。

  而这,不仅是工银瑞信的挑战,更是整个银行系基金在市场化竞争中亟待破解的困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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